['9826356', '舞蹈大學裡的臻首', '看到别州系列之後', ['R-18G', '砍頭', '斬首', 'behead'], '首', 8]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取缔艺校政策—斬茹萱 这是在另一个世界,在亚洲西部的一个由封建宗教理念国家联邦组成的伊国恐怖组织武力进犯亚洲,本来这些国家的百姓大多民不聊生,以难民身份四处游荡。这次伊国武力进犯用手扶叛徒政权以及各种卑鄙残暴的方式几乎占领了整个亚洲,东亚的几个大国:中国,日本,整个朝鲜半岛全部沦陷。事情就是发生在这样一个年代,这些蒸蒸日上的亚洲少女本来追求着自己的梦想在艺术的道路上尽情发挥着自己的热情和天赋,可没想到伊国的入侵对于这些女孩来说正式噩梦的开始,同时也是一些男人的天堂。 由于伊国的法律极其歧视女性的宗教理念,女生没有得到批准不能随便出门,随便晚回家都可以被家中主人随便斩首,音乐舞蹈这种原本的艺术被严令禁止,甚至在日本这种吹毛求疵的国家女生吃东西嘴上有点渣都被视为无理可以被当场正法。 在教育方面,伊国给下的政策是女人只可以上小学和最底端的技工学校,艺术学校要被正式取缔,所有学校要配备刑场,国家更换斩首和绞刑作为死刑的执行方式。原本大学和中学的女学生直接回家就可以,有些部分情节严重的要被处决,而对于艺术院校的学生,伊国是无法忍受的,于是凡是就读艺术院校的男生要交每人上交10万元的罚款,女生则一律斩首处决,并且人头要永久保存以警世人。本来解决了女性人口泛滥问题的中国终于可以喘口气,但是刚刚普天同庆又要把断头台和这些刑具拿出来,像别州这样的城市一天就要生产30万台刑具供全国使用。 又是忙碌的一天,学校新进的一批断头台用的还不是很顺手,还好周末只有两个女生要被处决,不像前几天,从早上学校就一直往行刑室送女孩,砍到下午六点才收工,刀都砍出齿儿了,女孩们的首级和身体摆了一楼道都是,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而且有好几个姑娘都得连着劝带开导还有几个得保安摁着的才能把头砍了,真的是太难了…… 我是轩州舞蹈学院的一个斩刑刽子手,原本在虹市的一个学校负责行刑,由于按照那边的规定女生行刑前都要给刽子手口交以示尊敬,但是那几天口的我真的是身虚力乏,实在拿不起斧子了,于是跟领导申请调职转断头台科行刑,至少搬一下手柄就能完成吧……就这样我来到了轩州。 不过你别说舞蹈学院的姑娘就是漂亮,有点后悔在虹市太过纵欲,现在多少次在行刑室手捧这些自称为“小姐姐”的漂亮女孩的人头,看着她们清新可爱的脸蛋下血肉模糊的滴着血,我真的好想脱下裤子好好爽一发! 哎,算了……再恢复恢复几天吧,不能伤着身子,毕竟在学校天天见面打招呼的这些女生在我眼里都只是一颗颗人头。 上午我来到了单位,还没开工,在门口买杯咖啡醒醒脑,顺便点了根烟。 “叔叔早啊。”一个小女孩慢慢走了过来看样子是要进教学楼 “啊,早早,哈哈。”我顺便搭了一口 “我今天的斩首是叔叔来执行吗?” “啊?嗷!你就是那个那个……茹萱吧!” “对啊,上午十点半的……” “是的是的,哈哈,我是给你行刑的刽子手,那个你先进去吧,5号断头台行刑室,我抽口烟就来。” “好的~” 掐了烟头,我在门卫室登了一下记,拿着几个女孩的行刑档案走向了5号行刑室。行刑室很大,原来是舞蹈教室改的,所有墙壁都被刷成了深色,主要是砍的头实在是太多了,墙上到处都是大片的血迹实在清理不了,但是现在还能依稀看见断头台前面一条条红色斑条,那是多少少女在这里留下的最后痕迹。茹萱正在一旁的小柜子那劈开她那两条芊细有力的腿,小脚丫绷着脚背放在柜子上,劈了一个二百多度的叉。仿佛是在平时的课堂之前热身一样,那两条大长腿肌肉均匀,粗细有秩看的人真想上去掐一掐。 “你在干嘛呢?” “叔叔,我在练早功呀~” 我不谨笑出了声,这小姑娘真是不怕死啊,我之前见的多少女学生上刑场哭的稀里哗啦,玩命尖叫的,还有看见大刀直接昏倒的,她这心态可以啊! “我们今天来是要砍头,不是上课呦。” “我知道呀,这不,习惯了吗。” “来来来,我先看看你的脖子,对了,把你那毛衣脱了。” “啊?为什么呀叔叔?这暖气还没上来,教室太冷了。” “看看你毛衣那假领子!你这头咋砍啊?得完全把脖子露出来。” “嗷嗷,你看看我这脑子……是该剁下来了哈哈!” 茹萱站了起来,两手交叉抓着毛衣的底沿慢慢的掀开,露出她的细腰和那遮盖下也看得出并不是很丰满但是有种清新性感的乳房,隐约还能看到她肚皮上微微的腹肌纹。那天鹅颈渐渐失去了矜持和遮掩,没有了领子的保护面对即将要面对的铡刀,显得如此的可怜如此的美丽,那玉劲的纯净和芊细的线条,多么天然的挑逗,只要看一眼,就足够了,如此的妩媚如此的诱人,就像那即将要奔向它的冰冷刀刃如此的残暴如此的无情,但是,只要碰一下,就足够了。这造物主令人纠结的作品,真的好想砍断它!真的好想留住它!让我上去舔一口吧!我都能看到那玉劲里面活跃的血液,等待着切断后喷出万丈高的红色礼花,庆祝着这完美的葬礼。 “哎呀好痛啊!”茹萱的一声喊叫把我拉回了现实,原来我在检查她的脖子。 “没事儿吧,我是不是……太使劲了?”我红了一脸,甚至有点语无伦次 “没事没事,叔叔,我这脖子好砍吗?” “嗷,没有问题的,我们用的是断头台的斜口刀,只是确认一下落刀的位置。” “其实我今天有点落枕,就在脖子这里,真想赶紧用大刀砸上这儿!砍下来肯定很爽!” “啊哈哈,那你来对地方了。” “其实叔叔,我还挺好奇砍头是什么感觉的,你说我头没了之后想抬个腿抬得起来吗哈哈?” 这时我真的是对这个女孩不畏死感到新奇,“难道你不害怕吗?砍头时刀切断脖子的那一下子还是痛的。” “没有什么好怕的呀,叔叔可能不知道我们学舞蹈的女生每天要练的基本功软开训练都是很痛的,每天一条腿就要耗20分钟,压腿的时候老师要是趴在跨上压那感觉喘不上气又疼简直生不如死,还有开脚背。我的一个同学去年掉的脑袋,叫李梦琪,她当时跨的柔韧性不好,老师就把她手拴在把杆上蒙着眼睛让四个同学给她撕了二十分钟跨,平时她两腿开到一百八十度都费劲,那天都快开到二百七十度了,当时她撕心裂肺尖叫的声音真的是听到都觉得疼,后来舞蹈生不都要砍头嘛,她就跟我讲,砍头跟早功课比起来简直太客气了,又不是古代的刑场砍几刀没准,学校用的最新款断头台一刀就能把头砍下来,人头落地顶多剧痛七秒,我回家不想学了,反正艺术生现在一刀两断是早晚的事,我准备拿刑场号排队了。”她边拿着湿毛巾擦着脖子边侃到 我说“你那个同学我知道,她当时处决的时候断头台坏了,刀片卡在上面掉不下来,我们的人在修的时候她居然睡着了,最后修好后我没有叫醒她直接放刀了,她睁眼的时候已经人头落地了,先是惊到然后在那窃笑,估计是没反应过来疼劲儿就过去了,最后人头闭眼前嘴巴还在说谢谢叔叔。” “我天,她这个人怎么这么爽….” “今天该你了,来吧,趴下吧。” 茹萱尝试先跪在了断头台的平板上,小腿往回抽了一下,斜着一只脚丫子落在一边,脚趾在屁股上抓了几下,我下意识的瞄了几眼。 “叔叔是足控?”她妩媚的看着我着,绷直细长的腿做了几个勾起绷直脚背的动作,从脚背根到脚趾头张开了闭上十分灵活且有力量,一条弧线充满了生命力。 “你早功课也没白练啊,脚丫子挺灵活啊!”我下意识的想撇开话题,尴尬的调侃到 “对呀,叔叔我柔韧性最好了,要不叔叔让我最后做一次脚背练习吧。” “怎么做?” “叔叔把裤子脱了,我之前经常跟我男朋友这么做。” “你要做什么?” “既然都要死了,让我再做一次吧,就跟叔叔。” “可是,可是,没有时间啊,你听我说….”我话还没有讲完茹萱已经将脚渐渐伸到了我的面前,几乎要触到我的脸,还是那弧线的脚背和那灵活的抓脚趾,白袜上泛着一缕淡淡的酸臭味和可见的黄色汗迹如同在跟我讲述舞蹈课上的艰辛汗水与那无情的撕练和课堂的尖叫,我甚至能看到地上点点滴滴被无视的泪水,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我不再想了,抓住了她的脚脖子,将她的脚趾塞进嘴里,大口大口的舔着,脚趾愈发激烈的伸开调戏着我的舌头,好臭!臭的那么香,太幸福,太幸福。 “我就说叔叔是足控吧,像我这样的芭蕾学生的Jio jio 怎么能浪费呢?” “就这么练吗?”我嘟嘟囔囔的发声 “叔叔都硬了,坐到沙发上吧!” 行刑室里有一个沙发,平时是给来视察的领导监斩用的,平时几乎是刽子手砍头砍累休息用的。我两步过去,敞开腿一屁股拍在沙发上“来吧宝贝儿!” 茹萱笑嘻嘻的走过来,把一只脚放在我两腿之间,另外腿划着往后,一个大劈叉直到屁股贴地,两条长长的美腿好一个二百度大耗腿 “哇塞好功夫,我都不忍心砍你了哈哈哈!” “切~这是舞蹈学院叔叔,你之前砍的都这腿功,有的是比我厉害的呢!”她得意地说。她的脚现在和我的鸡吧现在只有一布之隔,在我的裆部做着绷脚背练习,仿佛是一只手一样调戏着这鼓鼓的裤裆。 “天呐!我不管了!”我最后还是脱下了内裤,两手抓着她的脚任她发挥。 “呜啊~~~多么好的练习,你的小脚丫就像手一样!” 茹萱渐渐把身体平趴在了腿上,一只手抓住了我的鸡吧一只手在给自己撸。惊人的柔韧性同时给我带来了视觉冲击。我将她的脚再次抓到面前想再次享受这酸臭的美味,而茹萱的头部,正好面对着我的裆部。我和她同时大快朵颐了起来,她那舌头抚摸着我的阳根来回的抽插,我甚至能感觉得到她急促的呼吸依稀打在我的阴毛上。 “待会处决完,我可不可以…..拿你的人头……” “拿去口吧叔叔,最好再从腔子再捅捅!” “太棒了!” 我跟她同时躺在了沙发上,她用脚来回蹂躏我的阳根,擦的甚是滚烫,我抱住了了她的脖子舔了起来“对,待会就从这砍!就是这里!” “叔叔快操我!我已经湿的不行了!掰一字马操我!” 我掰开了她的腿往头上摁,小鲍鱼在这一百八十度的直线中间如此的明显,我顺势将阳根直接插了进去。茹萱娇声的淫叫,身体一直在发抖渐渐的身体放松下来。 “脚背绷直了!”我大声吼到 “嗷,嗷,回来,砍掉我的头,砍掉我可爱的脑袋!” 我愈发愈烈,龟头的释放喷出了在艺校几个月的积压。 我们缓了缓气慢慢平静下来。 “去,穿衣服,干正事儿。”我拍了拍茹萱的头讲到 “好,叔叔我再去擦擦脖子。” “可以,我出去抽口烟,回来前你要坐在断头台上,我们没有时间了。” 茹萱点点头。 五分钟后我回来后,茹萱坐在了断头台上刷着手机,貌似在发着最后一条朋友圈。 “来吧,趴下去吧。” “好” 茹萱扶着趴在了断头台的平板上,把脖子慢慢伸进了卡颈槽里,平趴下去,她那可爱的小脑袋正对着下面的首级筐,我携手上去想调整她头的位置 “哎哟轻点轻点,落枕。” “啊哈哈,我都忘了,我轻点哈。” 调整好之后,我给她拷上了手铐并系上了皮带。 正在我调整的时候,茹萱小声说到“叔叔……我……我……还是怕。” “没事没事儿,不怕啊,你看看你舞蹈苦功都下来了,这有啥是不是,你放心,我动作很快的。” 可能事到最后,姑娘还是有害怕的本性,手一直跟我握着。 我放下了上面的挡板,检查了一下茹萱身体是否固定住了。 “准备好了吗?” “嗯。” 我手握住了手柄,走! “咔!” 茹萱的腿猛抬了一下,头被砍下的声音几乎听不见,随后血液从腔子里猛的喷了出来,脚丫子还不忘疯狂的绷直,可能这已经成了茹萱的肌肉记忆反应了。身体在抽搐了十几秒后慢慢恢复了平静。筐中的人头半睁着眼表情可以看得出的确是有些疼,嘴巴在来回的张合最后恢复了平静。 第2章 别州日报独家报道一斬劉琦二章 “哎呀今天快累死我了,老婆麻烦帮我倒杯水。”别州日报的一个记者回到家,懒散的脱去外套 “哝,给你。……你身上的血是怎么回事?” “嗷,嗨!还不是为了那张照片,今天不是别艺那个刘琦儿要砍头了嘛,整个学校全是记者!都想能拍到珍贵的角度好抢独家报道,所有人都往前挤,还有长枪长炮的,还有一堆欧美来的黄网暗网的摄影师。你老公我,嘿嘿,看着刽子手要砍了,一屁股把旁边那俩死猪记者挤开直接往记者最近能看到的地儿挤,我摁下快门的时候,刘琦的人头还没掉进筐子呢!结果她腔子渍了我一身,现在我手里拿的是这事儿的全网独家,领导都笑疯了哈哈哈哈哈!” “呦哎!老公你有两下子啊!快把照片给我看看。” “等会啊我翻下目录,哝,就是这张。” “哎哟哎,你可以啊!拿到奖金没?” “奖金?哼哼。。。。给我开瓶拉菲去!” “好咧!嘻哈哈!我就知道,来来来让我亲亲让我亲亲….” “哎哟好啦好啦….哎哟!你个小家伙敢挠我哈哈!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哎呀哈哈哈哈……” 18???ING(别想多,只是打闹一下,哲学上的18?????) “老公,不过,我看那妹子挺可怜的。都是女人,哎….. “怎么,你也想来一刀?” “切,我守妇道的很从来不碰艺术,凭什么砍我?” “这不逗你呢嘛~” 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把上面的血迹洗洗,刚才也弄我一身……” “好” “哎哟,这姑娘杀头之前喝奶茶了把,这血上一股奶茶味儿。” “可能吧,我当时闻着就感觉腥甜腥甜的。” “这小姑娘嘿,有意思哈哈,行,衣服先泡水里吧,你先去冲个澡,我把窗户打开通风散散味儿,回来咱们出去吃饭。“ “的咧。” 第3章 取缔艺校政策—斬劉琦 这是在另一个世界,在亚洲西部的一个由封建宗教理念国家联邦组成的伊国恐怖组织武力进犯亚洲,本来这些国家的百姓大多民不聊生,以难民身份四处游荡。这次伊国武力进犯用手扶叛徒政权以及各种卑鄙残暴的方式几乎占领了整个亚洲,东亚的几个大国:中国,日本,整个朝鲜半岛全部沦陷。事情就是发生在这样一个年代,这些蒸蒸日上的亚洲少女本来追求着自己的梦想在艺术的道路上尽情发挥着自己的热情和天赋,可没想到伊国的入侵对于这些女孩来说正式噩梦的开始,同时也是一些男人的天堂。 由于伊国的法律极其歧视女性的宗教理念,女生没有得到批准不能随便出门,随便晚回家都可以被家中主人随便斩首,音乐舞蹈这种原本的艺术被严令禁止,甚至在日本这种吹毛求疵的国家女生吃东西嘴上有点渣都被视为无理可以被当场正法。 在教育方面,伊国给下的政策是女人只可以上小学和最底端的技工学校,艺术学校要被正式取缔,所有学校要配备刑场,国家更换斩首和绞刑作为死刑的执行方式。原本大学和中学的女学生直接回家就可以,有些部分情节严重的要被处决,而对于艺术院校的学生,伊国是无法忍受的,于是凡是就读艺术院校的男生要交每人上交10万元的罚款,女生则一律斩首处决,并且人头要永久保存以警世人。本来解决了女性人口泛滥问题的中国终于可以喘口气,但是刚刚普天同庆又要把断头台和这些刑具拿出来,像别州这样的城市一天就要生产30万台刑具供全国使用。 刘琦是就读于别州艺术与表演艺术大学的芭蕾舞系学生,不仅舞蹈专业好,而且是个全校公认的校花。对于斩首这种死刑她其实是一概不知的,都是几辈之前的事情了,只听长辈念叨过,她生活的别州甚至成为了先驱的女权城市,没想到她一直不屑的上一代的经历,今天就要用脖子好好体会一下了。她的斩首刑已经等了一年,要按传统习俗秋决,在她之前她看到了曾经跟她有说有笑的同学,排练厅曾经从小一起耗腿撕胯嗷嗷叫长起来的好闺蜜,如今已随处可见她们的人头挂在学校的示众架上,时时刻刻都感觉她们在期待着校花的人头。 一开始她是很害怕的,现在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今天是刘琦要行刑的日子,对于全校的学生来说,这是个大日子,因为所有人都想看看校花的人头摆在桌子上是什么感觉,整个刑场挤满了人,学校还卖出了坐位,多交点钱还可以边让学校的女生给观众口交边看刘琦人头落地,交了VIP的话还可以让刘琦刑前亲自来给口交,刑后人头拿来口交。而对于刘琦来说,这只是平常的一天,上午要填表交行刑费,回家吃完饭再去给三个VIP观众口交最后处理一下刑前自身卫生问题,下午去砍头。 今天给刘琦行刑的是她的男友伟明,刘琦跟他在一起也是一年前,伟明是个不错的刽子手,曾经家里是小刀的后辈,刘琦也是为了自己的斩刑跟他在一起了,谁也不想一刀砍不下来受罪,就像古代的女犯也愿意给刽子手口交已换来第二天的一刀落地。作为一名芭蕾舞学生正好可以用自己灵魂的脚丫子满足伟明的恋足欲,何乐而不为呢? 艺大的刑场很人性话,一般受刑的女生提前两小时到了后在确认受刑书上签个字,让监斩官验明正身完就可以在刑场内自由活动。 “喂,我找你半天了,都快到点了,你人去哪了?”已经快到开刀问斩的时间了,而刘琦一直找不到伟明,于是满刑场的找他 “来了来了,这不给你买奶茶去了嘛~”伟明喘着气跑进来 “你不知道刑前不能饮食吗?到时候会失禁的。” “哎呀,管它呢,来来来,低头下来喝,喝完开始了。” “哼~还是我baby对我好嘿嘿。” “哎,你头发怎么披着,砍头前要匝起来的。” “哎呀,待会我自己弄!着什么急,切~~ 哎对了,待会给我切齐点儿,别砍歪了,全校都等着看我的人头,我这么美,要是脖子给我砍的稀巴烂看我不托梦打死你!” “哎呀~放心啦,这一年我一直在找跟你脖子相似的女生练手,我都砍了600多颗脑袋了,就是为了你,没问题的。” “那就好。” “哎对了,待会儿行刑完了,你的脑袋能不能借我。。。。” “哎呀,拿去口拿去口,别给我捅坏了啊!你劲儿大,还有,人头清洗前口哈,回来还有三个学校的观众要用,得干干净净的把人头给人家。” “好家伙,这么折腾,那最后示众前得洗,哎,要不回来等头进了筐我赶紧拿起来,你要还有意识再给我嘬两口嘿嘿嘿。” “你坏死了!我那时还痛着呢,你一点也不疼我,哼……” 就在两人打闹的时候,开刑的铃声响了,这意味着已经可以开刀问斩了。 “哎哟,快点快点,都怪你,待会张老师会骂我的……”“我去,快快快……” 刘琦和伟明一路飞溜到行刑台上,小丫头匆忙的往木桩前一跪飞速的系上头发,伟明则在满兜的摸手铐,掏了半天才拿出来,匆忙的给刘琦背手拷上。 这一幕看得人群中有不少人都笑了,还有人议论到“你看这丫头,砍个头都这么马虎,一点没变。”“你看他们俩活宝哪是来杀头的啊,这上课迟到了吧哈哈!” “都怪你,让我出这么大醜,我姐妹可都没这样,哎呀糗死了。”刘琦对旁边站着的伟明小声责怪 “好了好了,这不老师也没说什么嘛……” “你哟……改不了了” 这时,监斩的领导在话筒里咳嗽了两声,两人顿时收了声。 “犯人刘琦。” “到!” 按照最新伊教法令政策第三十一条,女人从事艺术活动者,斩首处死。刘琦,身为女儿身学习西方腐朽余孽之物芭蕾舞,理应处斩,今日正法!” “时辰已到,斩!”说着监斩的领导从桌上扔下一张令牌。 伟明慢慢扶起刘琦的身体,慢慢摁在了木桩上,将她的头放低,一条洁白的天鹅颈完全暴露在眼前付应着旁边布满着斑斑刀痕的木板,按照行刑要求,受刑学生不可以穿有脖领的衣服。刘琦今天穿的是普通的T恤衫,就像她平时去排练厅一样,脚上两只白色的运动鞋顶在她的小屁股上,依稀可见她弧线的脚背绷的很轻松,这样邻家女孩一样的舞蹈女生趴在断头木桩上散发出来的魅力不是谁都能做到的,甚至楼上有一个观众看到伟明拿刀在刘琦脖子上比划比划就射了。 “我准备砍了,脖子伸直,放松放松。”伟明边揉着刘琦的脖子边耳语到 “嗯,快点,我还得给你口呢,咱们说好哒~” “哈哈,对呀~”说着伟明解开了裤子前面,想真正意义上玩次趁热。 伟明拿刀在刘琦脖子上又比了比,只听一声“咔!” 洁白的天鹅颈被一切两半,刘琦人头落地,身体直接抬了起来,像是在释放多年以来的压抑,手在不停地像是要抓什么似的,腔子里喷出的血液带着刚才奶茶里的珍珠喷出了一米多高,最后慢慢恢复了平静,躺在地上抽搐,时不时还有嚼了一半的珍珠从腔子里流出来。 伟明在刘琦人头掉进筐中的一刻就让他又抓了上来,掏开了内裤,露出了他那滚烫的阳根直接塞进了刘琦首级的口中。可能是刘琦疼坏了,她那舌头还在嘴里来回打转,弄得伟明欲罢不能。 “天呐,你还在尝试吸宝贝,你还有意识。”这样的感觉可能真的是太刺激,说着伟明就射了出来,迸发出来的白色精液掺杂着浓稠的血从人头的下巴滴了下来。 他拔出了他的阳根,然后看到刘琦的人头还在尝试着说着什么。 “宝贝儿,你说什么?嗯?啊?哈哈哈,射你一嘴是吗哈哈哈哈!” —首 第4章 遲到 (一) 「對不起對不起!老師來晚了!」一個男老師匆匆忙忙的走進一個行刑室。只見一個披著羽絨服裡面已經換上舞蹈連體衣的女孩依坐在教室的把桿上。今天是她被執行斬首的日子,「沒事的老師,我也剛到不久的。」女孩笑嘻嘻的答到。「周…涵蕾是吧,來,先把你的處決執行給我看一下,我簽個字,今天也不用著急,只有妳一個人受刑,不著急的。」老師慢聲說到。現在正值寒假期間,學校裡空無一人,這場行刑是專門給她開的。她的同學幾乎已經在學期末的時候被處斬完了,而還有沒有被執行的同學要在下個學期再開始處決,而周涵蕾是個特例,她是芭蕾係的大三生,她本應在學期末的時候排到跟芭蕾係三班的同學一起被執行,而且那天她其實也是去了的,同學們排著隊的在一個個受刑,那天,行刑使用的是一台學校裡最大的斷頭台,從早到晚一共要砍一百多顆人頭,每一個行刑結束的學生屍首被快速拉走去清洗血跡,協助的老師要迅速的清洗斷頭台上的血跡和可能出現失禁學生的排泄物並且對斜口刀片進行殺毒處理,下一個學生拿著執行令通告走上台來,監斬老師驗明正身後在執行令上簽字並發給學生一個刻著她名字和編號的小牌兒要求掛在手上「以防處決過多屍首過量導致後續老師工作中的困難,遇到孩子的人頭找不到身體尷尬的情景」,學生拿過牌子背手,被銬上手銬,這時會有一個法醫老師走過來給學生的脖子上擦拭酒精四周一圈塗抹,另外還有一個老師檢查頸邊的碎髮,披著頭髮來的同學會被匝上高馬尾。一切處理完後行刑的老師會摻過學生來將其放在趴板上,打開頸部凹槽,慢慢讓學生抬頭然後把脖子伸出來,頭伸出到刀境區外。這個時候有的同學會繃一繃腳可能是來緩解心中的緊張。行刑的老師會系上趴板上的系帶,放下凹槽鎖死。詢問一下學生的遺言後,一個人再檢查一下脖頸周圍的碎髮,拽住有馬尾學生的辮子,另一個人深吸一口氣,搬開扳手,斜口刀隨重力下落,隨著那小腳丫一蹦達,又一顆女孩的頭被砍下,「下一位!」。 周涵蕾因為名字是字母Z開頭,所以她被排到的是倒數第三個受斬的女生,這硬是讓她從上午十一點排到了下午三點多甚至中午還去學校食堂享受了一頓學校給臨刀前同學準備的斷頭飯,等待的一天,每過個不到十分鐘,就能聽到一聲大刀落下的巨響,她知道那是她曾經有說有笑的同學一個個已經人頭落地和那一條條生命的結束。從上午的驚恐到下午聽到好幾次都感覺像是切菜一樣的麻木,也意識到下一個就會是自己掉腦袋。終於,她看到上一個同學腳丫最後那一蹦達,輪到涵蕾了。一套程序形如流水,老師們也希望抓緊下班,聞了一天的血腥味兒而且已經砍了一百多顆頭了實在是累。可是,尷尬的一幕發生了……刀片貌似被卡住了,怎麼都放不下來。本來涵蕾趴在斷頭台上還有些釋懷的放鬆,可是都兩分鐘了,刀還沒掉下來,她變得有些焦躁和恐慌,因為這不在心理預判裡的每一分每一秒,刀隨時都有可能在不經意間掉下來砍斷她的脖子,這種等待實在是讓人窒息。老師貌似從她那擰來擰去的腳趾看出了涵蕾的恐慌,安穩她到「涵蕾沒事兒啊,脖子伸直嘍,放鬆放鬆不怕哈,老師現在不砍妳的,就是需要調整一下刑具,妳放心,老師拿東西把刀給你擋上了,放一下刀不砍頭哈,待會調整好了咱們再砍哈,真砍之前老師會告訴妳的。」「好的老師」涵蕾貌似放鬆下來,打量起眼前的首級框了。可是過了五分鐘,刀片還是沒有放下來。老師也是無奈了,只好先叫涵蕾從斷頭台上下來了。「妳先去休息一下,老師調整好叫你。」老師對涵蕾說到。可是誰也沒想到,涵蕾剛從斷頭台上下來,刀突然就能放下來了。老師深呼了一口氣,折騰了半天實在是累「來來來,那個誰,妳先來吧,涵蕾妳下一個來。」老師叫另一個女生上了斷頭台,那個小女孩趴的很快,也不囉嗦。「哎呀!怎麼又卡住啦?!」行刑的老師有些不耐煩了,他猛的拍了下斷頭台的柱子。「bang!」只聽一聲巨響,刀片狠狠的砸了下來,可是卻卡在了下面,刀刃只切斷了女孩一半的頸面甚至頸骨都沒斷。只聽女孩大聲的尖叫出來,血液蜂湧而出,老師頓時也是慌了,急忙把刀拉回去,嘗試再放一次,可是這次刀片就放不下來了。有兩個老師手忙腳亂的解開系帶把這名女生拽了出來,當下要迅速整個砍下這個女孩的頭才能結束她的痛苦。兩名老師把女生拉跪在地上一人一邊扶著女孩的肩把身體向下按,準備使用中式古代斬首,行刑老師迅速的從辦公室取回來一把大刀,二話沒說就將女孩的頭顱砍下。掉在地上的腦袋已經是滿臉驚恐,抽搐著嘴巴直到很久才沒了反應。台下的女孩都看傻了,只能瑟瑟發抖呆若木雞的站在那。現在只剩下涵蕾和另一個女孩沒有處決了。 「妳們兩個,今天的處決取消,等學校給妳們通知吧,涵蕾,假期給妳再安排個刑場教室。那誰…妳等學校通知吧,今天發生的事情不要告訴妳爸。」監斬的老師滿臉是血,呼遄呼遄的對女孩們說到。 「老….老….老師你沒事吧,我….。」涵蕾問到。 「咱們班一直以實用行刑,文明斬首,衛生刑場著稱,咱們班是最注重受刑學生心理引導的,所以咱們班一直用斷頭台,想盡辦法杜絕血腥給妳們帶來心理壓力,沒想到讓你看到這些。」 「老師,您能做的我們都能看見!謝謝您老師!沒事的老師,我本來就做好準備了,看您,我都可以的。」 「今天肯定是不行了,斷頭台肯定不能用了,也只能中式的行刑,算了算了,回家吧孩子,等學校通知。」 於是就有了今天的一幕…… ——首 第5章 遲到(二) 涵蕾慢慢的講述了那天錯過行刑的過程,老師看了看她,微聲一笑「嚯,妳的經歷還真是特殊啊,不過咱們學校那個斷頭台確實該換了,學校又不捨得花錢,只願意修,修完也就那樣,唉,沒辦法。」 「老師,我們今天是怎麼行刑啊?」涵蕾問到。從上午涵蕾來到教室的時候,教室裡就是空蕩蕩的,看不見斷頭台也沒有木樁,這位老師走進來的時候也沒有帶刀,不免讓人有些疑惑。 「學校裏因為斷頭台上次的事故,所有的已經都在假期期間拿去維修了,這本來是間斷頭台式的刑場教室,其他教室的鑰匙我也沒有,所以我們今天比較特別,我們今天用的刑具是一把鍘刀,放在隔間了。」老師說到 「鍘刀?就是那個那個包青天用的?」涵蕾驚奇的問到。 「對,就是那個。」 「哇,從來還沒見過學校裡用過鍘刀啊,不都聽說什麼狗頭鍘,虎頭鍘和龍頭鍘什麼的,咱們用的是哪一個呀?」 「咱們學校的這一個叫玉頸鍘,專門為女生受刑人設計的,枕木和放下巴的凹槽都是專門針對女孩的脖頸設計的。正好你過來我檢查檢查一下你的脖子。」 涵蕾走到了老師身前,露出了她那仟細的天鵝頸,喃喃到「哎,要是那天能排得早一點就好了,早結束也不會有那麼多事了,天天在這裡等死滋味也不好受啊,而且當時還看到我後面那個同學的意外事故,想想都背後發涼,要是那天就一刀子的事兒,哎,該多好。」 「沒事的,今天就結束了,很快的。」老師確認完執行單,在涵蕾的名字下寫下了一個「已決」大挎健步的走進隔間,推出了那把鍘刀。 涵蕾見狀麻溜的前去幫忙「哇,老師,這個好重啊。」兩人推動著這個被裹著一層布的大傢伙,依稀可以看見出大鍘刀的輪廓還有布沒有蓋住的刀把兒。 鍘刀被拉到了正中央,老師掀開了遮布,這把巨大的鍘刀顯現在面前,斜立著的大刀雪白明亮,刀刃卡在縫隙裡依稀可見,在刀座下刻著「別州藝術舞蹈大學專用」的字樣,底座還有一個支架可以撐起刀手柄。 「我們可以開始行刑了,大小便都解過了吧。」老師問到。 「嗯,都解過了。」 老師走到涵蕾身後,用繩子一步步的系上涵蕾的手臂「羽絨服就不用脫了,教室裡也冷,一會兒趴上去之前把上面的衣服擼下來,能露出脖子就行了,行了,等待會繩子繫好後妳就先跪下吧。」繫好繩子後涵蕾乖巧的跪在了鍘刀面前,那瓦良的大刀照著涵蕾的眼睛,一個瘦弱的小女孩和巨大的刑具形成了鮮明對比。老師拉開了鍘刀,把刀身立在了後面,帶著裝刀鋒的枕板露了出來,張著大嘴的鍘刀貌似在歡迎著涵蕾的到來,張開的血口隨時都可以很輕鬆的嚼斷這個女孩的頸骨。 用酒精擦拭完刀片後老師走到涵蕾的身後擼下了她的羽絨服,她乾淨潔白的天鵝頸露了出來。「這把刀還沒用過,妳是第一個,正好用妳的脖子開刃了。」老師說到。 「啊,那很鋒利吧,可以一刀斷頭了太好了,我正害怕遇到之前那個同學的意外呢。」 「不會的不會的。」 老師最後再檢查著涵蕾後頸的碎髮,拿出手術用酒精棉,擦拭著涵蕾的玉頸「妳別說,妳們學舞蹈的孩子這脖子就是漂亮,又細又長的,在你們學校上班兒,我可省心咯。」 「老…..老師,砍頭,會不會很疼啊…..我還是有點怕。」 「不用怕哈,疼是會疼的,槍決沒打中頭那也會疼啊,絞刑那一點點讓人窒息也會很難受啊,但是砍頭就不一樣了,就那一下子,脖子一涼就過去了,妳頭掉下來後很快就沒知覺了。這東西就是看著的人滲的哄,受刑的人其實沒多大痛苦的,妳知道歐洲原來的時候,只有貴族才能用斬首處死,小老百姓都是絞死的,因為他們醫學界原來都認為它不疼妳知道嘛,放鬆點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老師呼了一口氣,「來吧!我們的小公主,我們的小貴族,您可以享受您身分地位的特權了,我的瑪麗·安托瓦內特夫人,三號劊子手為您效力。」老師這一句詼諧的執行令愣是把原來很緊張的涵蕾逗笑了「噗….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快扶我趴上去吧。」 「對嘛,妳有什麼好怕的呢,妳都上過一次斷頭台了,這妳怕個啥對不對。」 老師一手握住涵蕾的左肩一手托住她的右手肘,慢慢把她的身體往前送,涵蕾找准了位置自己便趴了下去,下巴落在了凹槽裡,整個枕木和凹槽完美的契合了她的脖子,很舒服的趴在上面。老師走到邊去拿起了刀把,慢慢推了過來,身體走到了正側方,雙手托住刀柄,量了量位置。涵蕾貌似感覺到刀片的離近,就像有幾口氣吹在她脖子上。她心想:總算一切都要結束了,等人頭落了地,自己就解脫了。 「老師,回來把我的人頭交給我男朋友。」 「好的,妳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老師握緊了刀柄,向上台了台,使勁往下一壓。 「pu!」頓時,刀刃滑進了涵蕾的脖頸,迅速的切了下去,鮮血如同潮水一般湧出,動脈的兩條血管噴出了瘋流的血柱,涵蕾的頭在刀的另外一面,切面也流出了混雜血管噴出的鮮血,她一直閉著眼很是淡定,直到人頭落地。 老師拎起了涵蕾的人頭,涵蕾貌似還能感覺到,睜了睜眼,嘴裏貌似在說著「疼」可是不過一會兒,便沒了動靜。老師把人頭放在了桌子上,拿出了手機給人頭拍了幾張照片,放在了處決執行表上。拿起筆寫下:別舞校芭蕾三年級周涵蕾與11點24分已被斬首處決,失血過多已確認腦死亡。老師架起涵蕾的腳,拿著人頭,走進了隔壁屍首清理室。 ——首 第6章 三女赴刑 這是第五斬首教室的門口,三名女學生一齊等待著今天的處決。「來,近來吧。」一名女老師走了出來叫三名學生進屋,這名老師就是今天的行刑老師李華,手裡握著一把鬼頭刀,手臂略顯健壯。三名女孩嘰嘰喳喳的走進教室,只見斬首室裡已經跪著一名女學生,她正好要被執行了,趴在木樁上露出那白淨的脖子一動不動。「對,好,沒錯,放鬆。」李老師對著那個女孩說到。只見李老師不經意間手起刀落「tong」的一聲,那個女孩的頭顱穩穩落在柳條筐裏,身體的腔子噴了一墻血。三個女孩被嚇的瞬間說不出話來了,頓時,沒有人說話。女孩的人頭被一個男人拎起,正好從三個人身邊走過,這三名女孩目不轉睛的盯著那顆真正的人頭,隱約能看到那顆頭眼睛有點呆滯,小嘴無力開合著,從進屋的時候就沒看到女孩長什麼樣子,而現在,看清了,甚至可以說是一個長得不錯的小姐姐。清理的老師走了進來,拉走了身體,清理著牆壁和屋內的血跡,木樁被拉走,換來的是搬進來的三個嶄新的木樁和柳條筐。這三名女孩瞬間意識到,這未來的十幾分鐘內,剛才看到的一切都會成為自己的命運。本來三個好閨蜜一起赴死,還能打打勇氣,可現在呢? 「杜曉霜,一號刑位。劉夢琦,二號刑位。劉若楠,三號刑位,動作都快點兒,自覺跪在自己位置,別讓老師催啊。」李老師邊擦著大刀上的血跡邊喝斥到。三個女孩對視了一下眼神,也不敢惹老師,齊刷刷的都跪在了自己的位置,在助刑老師給她們捆上手時,她們嘴上還在驚恐的交流著什麼。「都別說話了!都別說話了!」老師呵斥到。這時,走進來一名男老師,拿出了一個檔案袋並讀了起來「杜曉霜,19歲,女,中國古典舞系。劉夢琦,21歲,女,芭蕾舞系。劉若楠,24歲,女,民族舞系。依照別州藝術舞蹈大學藝術生號召法令,判處斬刑處決令即刻起,批准行刑!斬!」 第一個要被處決的是杜曉霜,李老師拎著手裡的鬼頭刀朝她走了過來,她戰戰兢兢的跪在那,話也不敢說,因為現在第一個挨刀的就會是自己,剛才看到的畫面現在就會是她,她已經是驚恐萬分。「來,孩子,趴下。」李老師扶著曉霜的身體慢慢向前「哎,對了,別怕啊曉霜,先趴下,老師現在不砍妳哈,慢慢兒來,還有你們倆,都趴下。」 漸漸的曉霜把下巴對準了凹槽,慢慢趴在了木樁上。 「曉霜,脖子放松,對啦,你看看你不是做不好,老師相信你的能力對不對。」 曉霜說「老師我怕…」漸漸的都要哭出眼淚了 「沒事沒事寶貝兒,我知道第二個砍頭的最不容易,被嚇到了是吧,沒事沒事哈,寶貝兒,殺頭是看著可怕實際就那一下哈,你看看你這脖子這麽長,天生是為了砍頭的啊,是不是。」老師邊說邊撫摸著杜曉霜的玉頸,順了順脖子邊的碎發。 「老師給你脖子按按摩好不好,咱活活血放松一下,待會,就不疼了,好不好」 「嗯…」曉霜哽咽到,頭也不敢擡起來只敢趴在木槽裏,慢慢停止了身體的抖動放松了下來 「來你看看你看看,寶貝兒你脖子上的頸骨多軟啊,太適合砍頭了!你媽當時還讓你選絞刑,那個死的多難看啊歪個脖子拎個舌頭失禁還滴了著,你媽說讓你落個全屍,這都啥年代了還這麽傳統,你看看咱長得多漂亮啊,嗯?咱要是砍了頭,這人頭得多美啊,老師跟你說,一個美人兒的腦袋可比美人值錢多了,回來我跟你媽說,咱腦袋泡個福爾馬林,永遠留著!就咱這頭,拿出去遊行都得放在第一個!」 「嗯…老師,待會能不能切的齊一點?別留脖子,沿著脖延下巴砍好看。」 「好的寶貝!你相信老師的手藝,老師都砍了三千多顆腦袋了,小意思,包在老師身上!那,老師,行刑了哈。」 「嗯」她調整了一下位置,呼了一口氣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咚!杜曉霜的頭落進了柳條筐,閉著眼睛面無表情看上去比她活人要性感的多。 「來人,這顆人頭標記一下,3527杜曉霜,古典舞4班的,用德國進口的福爾馬林泡,頭發做下永久駐根,食道用飛機杯矽膠處理一下,回來送給京藝校的領導。」 「來吧,夢琦,該你了。」 劉夢琦看到血就在身邊噴出,已經看到了兩個同學人頭落地了,心裡的恐懼一擁而上,她嚇得拔腿就跑,滿屋亂竄。 「來人!快來人!保刑!」老師大喊到 走進來兩個壯漢保刑人,把劉夢琦一把抓住,因為她是學芭蕾舞的,身體的軟開柔韌性很好,踢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高腿,給了後面一個保刑一腳,保刑一伸手,抓住了她的腳脖子,夢琦本來就被綁著手,很容易就被控製住了。 「等會兒,等會兒,把她腿抓住了,你不是挺能跑嗎?我跟你講老師從來不會體罰學生,除了殺頭,老師也不會用見血的方式懲罰學生,你不是能踢一字馬嗎?來!搬個高椅子給她撕胯!我給你好好開開腿,你能再踢高點兒哈!」 夢琦哭的嗓子都快啞了,被兩個大漢拽到椅子旁,她平時最怕撕胯,頂多兩腿開到一百八十度就不行了,這次要躺在椅子上反撕胯根本就不敢想「科普:撕跨是舞蹈基本功練習的一種,人躺在一個平面長椅上,腿跟身體成九十度立起來,兩名協助者一人一邊握住學生的腳脖子,向外拉開向地板上壓,這樣被練習的學生就可以把腿開出一百八十度以外。」 兩個保刑也是曾經幫忙給孩子練軟開的武術老師,按照老師的要求,不能傷裂到韌帶,要不然暫時她是沒法疼到位的。把她放躺在椅子中央,一人抓著一邊的膝蓋和腳脖子,往下就是摁。兩人一使勁劉夢琦喊的撕心裂肺,嘴到處亂咬,手被綁上也是到處亂抓。 「我跟你講,我先去把若楠的頭砍了,回來再跟你算帳!」 劉若楠本來就是排到最後一個,今天的一切已經讓她嚇得不行了,再加上夢琦的尖叫聲整個人快嚇癱了,本來,斬首的刑場是幾乎聽不到尖叫聲的,同樣的情況整個樓道的老師和學生都看了過來,因為今天整天都是斬首刑,這樣叫得整樓都是實在是新鮮。只有若楠明白自己現在的感受是其他學生從來沒有體會過的。若楠也沒有趴在木樁上,這麽長時間脖子都酸了。老師拎著大刀走了過來。 「老師….我…..」她還沒說完,老師講到「累了吧,這麽長時間沒吃東西應該也餓了吧。」 「老師,我不餓,我好好受刑….」 老師給若楠鬆了綁,「行了,先喝點果汁去,老師給你拿點巧克力,跪這麼好一會兒了能不累嗎。」 「老師,吃喝完行刑後會失禁的,學校不允許….」 「行了行了,沒事兒,老師許了,禁失老師給你擦,去拿個椅子坐會兒,老師給你倒果汁拿巧克力去。」 老師往門口走,還在門裏沒走出去沖著夢琦吼了一句「腳背給我繃直嘍!再不聽話待會多砍你兩刀!」 若楠坐在那手抓著白襪揪來揪去,還用手摸摸脖子,想象征性的擦一擦。 慢慢聽到老師在跟誰聊天著回來了 「就是就是,其他學校斬首指標不行,對對,咱們學校孩子好弄,其他學校老師都說,咱們藝校舞蹈生多,舞蹈生好砍,脖子長,骨頭脆,是是,你說上次教委開會其他學校的都給咱們眼色,學其他的孩子的脖子粗細都不一,像咱這樣的不好找哈哈,對對,就是嫉妒我跟你說,行行,我先進去了,我那還有兩顆學生的頭沒砍,回來忙完電話,好咧好咧,哎。」 老師笑著臉就走了進來,手裏還拿了把新刀。 「來,孩子,吃吧」 「噢」 「慢慢吃不著急,把肚子填飽了,在古代處決前都要給犯人吃好,不能當餓死鬼的。孩子快累死了,跪了一下午也沒給個說法真是。」 「二位,把夢琦的綁繩解開,夢琦,疼不疼啊?叫得都沒聲了,你拿手擼一擼下面,緩解一下。」 漸漸的若楠也快吃完了,老師走了過來「若楠,我給你換了把新刀,這刀剛開完,很鋒利,估計比斷頭臺都快,所以應該不會很疼。」 「老師我吃完了。」 「好好,那來吧,等會兒,我給你拿個墊子,別跪地了,硌。」 「謝謝老師。」 一會兒,老師拿來了墊子,鋪在木樁前「來吧寶貝兒。」 「嗷」 「若楠,手就不給你綁了,你把手背過去就行了,對對,手腕抓手腕。」 若楠趴了下來,因為小女孩吃東西慢,嘴裏還在嚼嚼剩下的巧克力。 「來寶貝兒,該上路了,脖子伸直了,放松。」 「嗯」 若楠感覺到老師拿刀在她玉勁上瞄了一下,感覺到的確是鋒利,動一下都能感覺到風感。 「很好寶貝兒,你準備好了跟我說一聲。」 若楠都忘記是在砍頭了,像是在完成什麽事情一樣,深吸了一口氣「老師準備好了」 「好」 fu!劉若楠的頭很輕松就被砍下來了,人頭落地,可能這孩子血液流速比別人快,人頭飛出去好遠,整個身體都站了起來,血噴到了天花板,手裏在瘋狂的抓著,不一會,她的身體躺了下去,不停的在抽搐。不同於杜曉霜,曉霜人頭落地後很安靜血噴了一下就沒事了,可是若楠的反應激烈很多。 「老師刀砍下去後,看也沒看,刀上的血擦一擦放下就向夢琦走過去了。 「腳怎麽沒碰地!我告訴你,剛才我是怕嚇到若楠所以不敢吼你,腳觸地!」 夢琦本來就疼的不行了,擼一下下面的陰蒂還緩解了一下,她的腳離地其實是挺遠的,這下兩個保刑感覺她筋這樣也熱開了,再壓也不會傷韌帶,於是兩人一下就把夢琦的兩只腳摁了下去。 夢琦撕心裂肺的哭聲又大了起來,而且這次更加的濃烈,簡直堪比剮刑。 因為劉若楠的首級沒有掉進筐中,老師準備去將人頭撿回來放好。 「你再喊也沒用!你不是能跑嗎?!你好好跑啊!」 她邊吼著邊拎起若楠的人頭,若楠腦袋的表情很平靜,可能真的是好刀一把,刀口非常的整齊,頭下腔子的血跡斑斑,從食道中粘著幾塊剛吃的巧克力,躺在地上的脖子溢出一種深黃的粘稠液體,應該是剛才喝的果汁。 「我跟你說我今天饒不了你!」老師拿著若楠的人頭指著夢琦罵著,老師的幾下晃動讓若楠人頭下食道黏邊的巧克力渣掉在了地上。 老師把若楠的人頭扔進了筐中,走向了夢琦。老師看到兩個保刑兩人都勃起的不行了,這樣的姿勢,兩腿完全打開的姿勢把女孩的鮑魚像是展示出來一樣,而且夢琦還在不停的擼著那裏,濕的三角褲都看得見。 「我來摁著你過去,拿剪刀把她內褲剪開,你先解解饞。」老師對著其中一個保刑說到。 保刑拿著剪子剪開了夢琦的內褲,用嘴對著鮑魚就是狂作。夢琦開始疼痛的淫叫,不知是因為疼還是因為爽。保刑看了這姿勢快二十分鐘了,這下可好了,瘋狂的用舌頭蹂躪著夢琦的鮑魚,吃的不亦樂乎。 「脫褲子脫褲子,給她破處!」老師說 一聽夢琦是個處女保刑脫下了褲子漏出了滾燙硬挺的肉棍,在夢琦的陰道口蹭了蹭,使勁的插了進去,捅破了處女膜放肆的抽搐著。 夢琦從來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又是第一次而且撕著胯,又爽又疼,放肆的淫叫著,聽的整個樓道的男人都硬了起來。 「我要好好砍了你的頭!砍下來給大哥好好玩玩!」 聽到這句話,保刑沒有控製住,射了夢琦下面都是。 「好了好了,把她放下來吧,那誰那誰,把我那把刀再磨磨。」雖然是新刀,但是老師這個人有新物癖,剛才砍若楠的頭是第一次用,其實沒有什麽磨損,更何況小女孩的脖子軟,但是老師想想還有夢琦的頭沒砍,還是先磨磨。 劉夢琦趴在地上半天沒起來,兩腿已經完全麻木,回胯就回了十分鐘,老師把她慢慢扶起來 「老師剛才說的是氣話,既然已經懲罰完了,我會好好送你上路的哈,來來,把你臉上這些東西都擦了,出去洗把臉。」 夢琦一拐一拐的洗完臉回來,聽著屋裏的磨刀聲,她知道這聲音就是她的宿命,這頭是要不了了。她走了進來,可見老師桌上有兩碗泡面 「來,我也該吃飯了,一起吧,吃完後再行刑。」 夢琦臉上都沒有血色了,但是肚子還是有點餓的,她不敢惹老師,低著頭慢慢的吃面,旁邊就是磨刀的聲音。 「你待會吃完,給那個保刑叔叔去口一下,口交會吧,我知道妳是處女,但是不會也得去學,用嘴去吃對方的小雞雞就行了,人家摁你半天了,都很累,另外那個叔叔剛才已經滿足了,反正今天你也要上路了,就算是怪我,你剛才給人家差點也一腳,懂點兒事兒。」 「好,老師我吃完了,那我去給叔叔口交了。」 「好」 夢琦跪在了保刑面前「叔叔對不起,剛才給您添麻煩了,我現在用嘴給你放松放松,您把雞雞掏出來吧。」 「好好,好孩子,你還有啥沒滿足的嗎?剛才那個叔叔給你口了也插了,你要是還想有啥想做的叔叔給你作。」 「啊,不用了叔叔,我剛才挺舒服的,現在下面已經有點疼了,足夠了,您把褲子脫了吧。」 夢琦手握著肉棍,就是因為不會,嘴裏雜嚒起來,呼出一陣陣口氣卻挑逗著肉棍,她啱了啱口水,舌頭不知道怎麼做,慢慢貼近肉棍,輕輕的舔了下去,舔到龜頭,小舌頭轉了轉,含住保刑的肉棍,開始口了起來,要不說夢琦有口交的天賦,這是她人生第一次給別人口交也是最後一次,可是她的舌頭很會挑逗,牙齒也不硌,頭上下蠕動著吸著,沒兩分鐘保刑就射了。 「好了好了孩子,叔叔射了,你別累著隨便兩下就可以了。」 走到最後該來的還是要來,夢琦很自覺的跪在了木樁前讓保刑給自己拷上了手銬,深吸了一口氣。 「好了好了,別磨了,該開始了。」老師對磨刀的保刑說 「來吧,夢琦,趴下吧。」老師拍了拍夢琦 只見夢琦又要哭,還是害怕接受不了死亡。 「你們倆快來!來摁著!」 夢琦聽到又開始大哭並且又要站起來,保刑看到了一手就控住了她,一個把她身體摁在木樁上,另一個抓住了她的頭,夢琦下意識的往回縮脖子,兩名刑保又用力的把她脖子盡量拉長以保障刀可以找到位置。夢琦哭的越來越厲害「我不想死!我不想被砍頭,求求你們了!」 就在兩個大漢摁住她的時候,老師已經拿起了刀。 「快點快點,把她脖子抻開了,摁穩了,別讓她亂動,往凹槽裡摁,對對對!把她脖子給我,脖子給我!」 夢琦的脖子被摁穩在槽中,兩個保刑用力拽開了她的脖子。 「寶貝寶貝,別動哈,一下就好了哈,砍完了就好了」老師拿刀在她脖子上瞄了瞄 「剛才若楠的頭就這把刀砍的寶貝兒,可快了!一點都不疼!你胯都耗下來了,這個好多了!聽話,趴好了。」 「孩子,不怕不怕,砍完了就好了。」 保刑勸著,清清夢琦脖子上的碎發 只見夢琦的玉勁已經被穩住了,非常的幹凈,這一刻最適合下刀。 還在夢琦尖叫的時候只聽 噗!最後一顆少女的頭也掉進了筐中,只見身體直接歪了過去腳瘋狂的蹬,不等掙紮幾下,也恢復了平靜。 「二位今天辛苦了,真的是沒想到這麽累,著幾個丫頭。」 「沒事沒事哈哈,應該的。」保刑們客氣到。 「這樣這夢琦和若楠兩顆頭你們拿去先,拿去好好放松放松。」 「那謝謝您啦哈哈。」保刑拎起筐中夢琦的人頭好好擦了擦臉上的血,只見食道截面下還連著沒嚼碎的幾根方便面。 完 「李老師,3527號人頭處理好了!」 「嗷!好!重禮包裝好,送給京藝校的胡主任!」 ——首 第7章 先斬後奏「短敘」 眼看著4537號斬首行刑位上跪著一位等待行刑的姑娘,她左邊跪著的女孩一個個的人頭落地,行刑的老師斬了她旁邊最後一個人之後並沒有向她直接走來,而是拿起布擦拭著行刑刀上的鮮血,並讓學徒手下摩起了刀。聽著磨刀的聲音,回想著剛才同學們被砍頭的場景,她越發緊張,想像著這磨著的刀一會兒就要光顧自己的脖子。刑場邊有幾個壞小子,每次行刑都來,他們聽到那磨刀聲,又看著那姑娘的背對著的玉頸,想到待會兒要發生的事一個個的以是面紅耳赤,甚至有的人已經把手偷偷伸進了褲子。这些男孩有的人經常偷走刑場裡的人頭,為了拿去給自己口交,等這些老師不在再偷偷把人頭放回來。阿坤今天也來到了刑場外,他一直都偷偷暗戀這個姑娘,可是一次都沒搭上話,人家名字叫什麼也不知道,每天都假裝閒散遊蕩在大街路過別藝舞大,等著這個女孩下課,沒想到今天居然碰到這個女孩被處決的日子,他的內心又難過又激動,他看到旁邊的男生已經把手伸進了褲子裡,而他唯唯諾諾的,不敢在大街上堂而皇之的擼管,即使是偷偷摸摸的,心裡想「呸!惡心,我都關著燈!」。 刑場內,其實行刑老師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因為今天要處死的女孩已經都斬了,這姑娘並不在名單裡,說罷就去找今天行刑負責的王老師。而所有人都不知道一個秘密,這女孩其實是市裡某局長的女兒,因為看到女兒成績越來越不行,就算找關係在別州肯定也得掉腦袋的,本來想讓孩子趕緊拿個好成績,能在畢業集體處決前送孩子出國,避開斷頭的命運,永遠離開別州這個是非之地,可是他女兒天生小胯不開,在期末考試的時候居然在基本考核上丟了分,結果成績不及格。這無論如何也躲不過期末處斬的命運了,而且這麼多雙眼睛看著呢,這麼多人閨女都掉腦袋了,你家女兒頭不砍,實在太扎眼了。而他得知就是今天這個行刑老師砍頭是出了名的一刀斷,砍了四年別藝的學生,每次都能一刀就人頭落地,為了讓自己孩子少受點罪就想讓這個行刑老師給自己女兒掌刀,所以就給加三扔進來了,而且怕行刑老師知道真相會有壓力而失手,所以就直接把女兒塞進刑場了,女孩也是被交代過的,不要多說話。可是,現在女孩也很疑惑:這老師不直接過來斬我而是磨刀去了,難道他知道了?心裡沒底趕緊把刀磨的好一點?媽呀,你可千萬別心裡沒底啊,我怕疼啊!他過來了他過來了,深呼吸。 ——首 第8章 先斬後奏「後續」 「王老師,這是你們班的學 生嗎?沒有處決執行單沒 有姓名不能行刑啊 啊? ?嗷嗷 那我先把這 小丫頭的頭砍了 人頭放 這兒我不動,你回來看人 頭的臉認吧,好咧好咧。」 行刑老師,大聲的問到旁邊的班主任,因為加三兒的關係,行刑老師和負責的老師最後確認了一下。他對著旁邊正在磨刀的助手說到 「小福啊, 待會磨好刀後,給女犯的脖 子拿酒精棉擦 下消毒 能下刀的地方都擦勻了 機靈這點」 「好的師傅。」 「還有還有, 擦的時候也看 看犯人的脖子 想想怎麽下刀 待會我砍的時候你 也看著點兒,回來我問 你。」 呵斥著就讓助手去了,他吐了口痰,走向被五花大綁的女孩,拍了拍她的肩膀。 「小姑娘,別緊張啊,咱先聊會天,今年多大了啊?上幾年紀啊?」 「老師,我22歲,上大二了。」 「嗷嗷,年齡也不小了,妳今天怎麼在我們刑場啊?老師沒之前給妳安排處決嗎?」 「沒有老師,其實上週我就應該被處決的,排了整整一天的斷頭台,可是那天我是排在最後一個,還有一個姑娘在我前面,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名字也不應該靠後,簡直是亂排,結果斷頭台出問題了,有個姑娘,沒砍死活活拉下來處決的,結果那天我也被取消了。」 「原來是這樣啊,妳確定妳是被排到最後的?」 「是的老師。」 「哎呦,該不會?…有些事情啊,妳可能還不知道,我覺得有一種可能,按照學校新規定,一般遇到工作量非常大的時候,就像妳說的等了一天的處決,執行的監斬老師和行刑老師可以在工作完成後選擇兩顆當天砍下的腦袋拿去把玩或口交以緩解老師的壓力。而且 就現在,女生們能願意變賣的自己的人頭是越新鮮的越值錢,行刑半個小時內的腦袋就可以炒出天價,這讓學校裡首級清洗員的職務一度變成了個高薪技術活兒。話說回來,我其實知道那天,當天的任務量要113顆頭,那監斬員完全可以享受一下這個特殊規定,我看妳?得也挺漂亮的,估計那個老師是饞妳的腦袋了,把妳放最後,這樣妳的人頭會是最新鮮的之一。」 「!!!怎麼會?!難道那老師想拿我腦袋….天啊,好噁心啊…」 其實她並不知道,這老師說的並不是沒有道理,就現在,這些小丫頭死後的價值可高著呢,那些家裡比較窮的女生們能願意變賣的自己的人頭,賣個好價錢能留給自己的家人,而且是想著辦法提高價格,是越新鮮的越值錢,行刑半個小時內的腦袋就可以炒出天價,首級清洗員的職務就是因此變成了個高薪職位,甚至有些富豪願意付更多的錢給女孩,私自開刑場,在旁邊站著就脫好褲子,頭一砍下來上去就拿來口交,他們說是,還沒死透的腦袋還有意識和肌肉組織抽搐伴隨著女孩剛被斬首的劇痛,口腔裡也會瘋狂的舔拭,把肉棍伸進去可以說是讓 人欲罷不能。而且屍體的僵化速度很快,一般在幾個小時內就要趕緊泡福爾馬林保鮮,而在市面 上,泡過福爾馬林的人頭可能連500塊錢都賣不到。可以說人頭市場也是卷的爆棚。 老師手機在褲兜裡震動了起來,「妳等我一下,我去接個電話,小福啊,刀磨的可以了,去到後面把這個女犯信息補充一下,代我簽個字。」老師說完跑到後面去接電話了。 只剩下她一人,跪在刑場上,她看向刑場外的那幾個男孩兒包括阿坤。 「你,過來!」她大聲的呵斥著刑場外 「你!沒說你們幾個,滾回去!一個個流氓!」 阿坤不敢抬頭的拿手不確定的指了指自己。 「對!就是你!」女孩大聲說到 男孩一路小跑,不知道是驚喜還是恐嚇。 「是不是你,原來天天偷看我?」 「沒沒沒有啊…我我…」 「行了行了,你別以為我沒發現,你,是隔壁理工院的?」 「嗷…嗷嗷,嗯…嗯」 「別這麼唯唯諾諾的行不行,一個大男人的,這麼慫。」 「嘿!妳著小丫頭怎麼這麼說…」 「行了!你看看我,在這兒跪著,五花大綁,待會還得砍腦袋!我慫了嗎?我還是女生。切,小慫包。」 「妳說說說說誰呢?我我…」 「就是就是,小慫包,慫起來還挺可愛,嘿嘿。」漸漸女孩臉上露出了笑容繼續問到 「說,你是不是喜歡我?」 「啊….啊….我我沒…」 「說實話!快點兒!」 「….是挺喜歡妳的,可我也不知道妳今天行刑啊,我我…」 「好了好了,你說出來就好,我也活不了多久了,你是不是也喜歡看女生砍頭?」 「我路過的!這不看見妳了嗎,我就….」 「行了,別說了,你瞅瞅你下面硬的。」 「……是喜歡看,可是妳死了我也傷心啊,我這硬又不是我想…」 「好啦,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了。」 「啊!?我還不知道妳叫什麼呢。」 「我叫什麼已經不重要了,馬上就處死了,你也只能當我這一會兒男朋友了。」接著她又說到 「把褲子脫了吧。」 「啊!不不不好吧!」 「快脫!有事跟你說!」 「嗷嗷,那那好吧,我現在脱…哎呦這皮帶今天怎麼了這是。」男孩笨手笨腳的脱著褲子,激動又緊張的感覺讓他著褲子脫的從來沒有這麼困難過。刑場外男孩看見,一個個大呼小叫起著哄。 女孩上下打量了一下阿坤那筆直的肉棍,說到「還行,挺乾淨的,也沒有什麼異味,嗯,可以。」 阿坤看女孩上下打量起自己的命根子,嘴裏嘀嘀咕咕著 還行,挺乾淨的字眼,兩顆蛋蛋都能感覺得到女孩呼吸下帶來的一陣陣風,他控制不住開始有些喘。 「是這樣,待會兒,行刑完後,趁沒有人,你把我人頭偷走。」 「啊?!這這這不行,違規的!」 「你就當幫幫我,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了,你要有點責任心,你知不知道這幫老幫菜會對我們的腦袋做什麼?你忍心看我的腦袋被那幾個油膩的,渾身髒兮兮的老師輪番侮辱嗎?」 「啊?怎麼會?」 「你知道的太少了,不過我也是剛知道,是待會給我行刑的老師告訴我的,不過他,我也不願意相信,我可不想死後被這幾個髒兮兮的人侮辱。」 「那那怎麼辦?」 「我看你人應該也不算壞,至少這半年你天天看著我,不管你是用上半身思考來看的我還是下半身思考來看的我,怎麼說,我將死之人了,也就你還算有點感情吧,聽我的,把我頭拿走,我給你說個地址你交給我家人就好,也別藏著掖著了,看你下面還挺乾淨,你可以拿我的人頭玩,你想拿著首奸口交都隨你,至少你是我男朋友,就一點,用完之後麻煩你把我的腦袋洗乾淨再送給我家人。」 「這這這樣,可以嗎?拿妳腦袋…不好吧。」 「哎呀,我不說你就不做了嗎?我說可以就是可以了,為了讓你幫我不要有顧慮。」 「那那那,好吧。」 「你把你手機拿出來,我有幾句話要跟我爸說,那你手機錄個音,你到時候發給他聽。」 「好好」阿坤拿出了他的手機,點開了錄音。 「爸,你可能從學校那邊聽說我人頭丟了,不要緊,我讓我男朋友給送過來了,我現在還在刑場,一會兒就要砍頭了,有些事情我必須親自給您說,行刑的老師告訴我,學校允許老師把玩我們的人頭,我們都不知道,我實在不想被那幾個老師拿我的腦袋洩欲,我寧願交給我男朋友,所以我就讓他把我頭偷走了,出此下策,別擔心爸,讓你受驚了,先不說了,馬上要行刑了。」 「好啦,就這樣就可以了,待會兒老師該過來了,節省時間,你要不要現在我給你口?」 「啊?可以嗎?」 「別說那麼多廢話了,你現在是我男朋友,你想不想要?」 「想!」 「我給你口,回來你可要竭盡全力幫我,看你都硬成這樣了,抓緊,老師待會回來了。你這樣,我手被綁上了沒發動,你待會兒兩隻手抱著我的頭就行,快點射啊,我怕老師一會兒回來了。」 女孩張開大嘴,低下身子去找阿坤的龜頭,舌頭挑一挑把肉棍送進了嘴裏,阿坤抱著女孩的頭來回抽叉,女孩用力的吸著,嘴裏時不時發出真空的抽聲,黏稠的唾液在嘴裡和肉棍摩擦,依稀可以聽見那黏稠的帶著氣泡的摩擦聲。「你快點射,老師該來了。」女孩支支吾吾的,貌似也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快點射!沒時間了」 阿坤貌似明白了女孩的意思,他抓住女孩的丸子頭,更用力更快速的來回推拉,女孩的舌頭也左右包裹著舔舐,肉棍已經是越來越熱,龜頭一遍遍捅著上牙膛已按耐不住要徹底的爆發,兩個人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刑場外男孩們也在尖叫著,還有人叫好,阿坤越來越急促,依稀可以聽見有腳步聲靠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龜頭已經紅的通透了,小口那已經要泛出白色了。腳步聲更近了。更近了更近了! 老師走過了拐角,看著手裡的手機,隨便刷了兩下就關了屏,看見女孩低著頭一個人在那跪著,還依稀可見刑場外那幾個壞小子。「哎?小福這孩子去哪了?哎呦,這孩子真是的,哎。」說著,拿起了擺在桌上的行刑刀,拔下女孩背後插著的斬標招子,隨手扔在了地上。 「來吧,趴下吧孩子。」 女孩深吸了一口氣,隨著行刑老師手的下推,慢慢吐著氣趴低了身子,並按照平時斬首模擬課上的要求伸直了脖子,行刑老師拿著酒精棉隨意的在女孩脖子上擦了兩下,手慢慢放在女孩的玉頸上,一揉一揉的掐著脖子上的肉,可以感覺到她的心跳「放鬆,放鬆,心跳的這麼快,冷靜下來,馬上就好了。」老師低聲的在女孩耳邊撫到,又輕輕的給女孩的脖子按揉著。 「嗯。」女孩微聲的哼出。 行刑老師拿起大刀,吞了一口酒,順勢噴在了刀面上。這中式的行刑就是充滿了儀式感,阿坤在外面聚精會神的看著這一切,他拿出了手機錄起了視頻,另外一隻手也敢大膽的伸進褲子裡了。 老師把刀架在了女孩的脖子上,他定睛的瞄了瞄,刀刃輕觸了一下她的脖子,刀片上的酒滴還有一滴輕輕的掉在了女孩的脖子上,輕輕的一涼,女孩身體哆嗦了一下,呼吸開始急促。老師慢慢抬起大刀,確定了下刀位置。 只聽一聲「噗!」 兩條從動脈噴出的鮮血染紅了天空,女孩的手猛的一抽,跪著的腳也在不停的抓著,鮮血噴滿了牆面,從兩條動脈一抽一抽的噴出,女孩的頭沒有飛的很遠,她面朝上凝望著血色的天空,表情卻是無比的放鬆,她看了看旁邊身體的腔子,還在流血,流出來的鮮血貌似還混雜著白色的粘稠物,那血液順過她的臉頰甚至有些涼。老師走了過來,拿起了她的頭,放在了她的背上,擦著刀就離開了刑場。 阿坤見勢趕緊跑了過去,拿起了她的人頭,她貌似還有那最後一點點的意識,依稀看見阿坤,嘴角努力的擠出那微微的上揚。 阿坤躲到了一邊,解開了褲子,在那個角落,他拿著曾經暗戀的女孩的腦袋,用那死去的肉體吮吸著活著的靈魂,和剛才比起來,有些涼。 ——首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826356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826356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